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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该继续问下去。
“比如说，这次前往那里会消耗多少时间？唯那边还有事要忙，我想要跟着她一起去。”
赫尔曼面具上的头骨窟窿盯了她一会。
“起码也要一个月以上。”
“一个月？！
我明白了，让我给唯留句话，准备准备。”
高德有些惊讶，随即严肃了起来。
“我还有个问题。”
“一次性，说完。”
赫尔曼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的语气一向不带有多少情绪，但这一次明显是不太愿意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最后一个问题了，如果我想将自己作为最后的保险，在发生意外的时候用自己的力量影响整个物质界的话，诸位伟大者会在意吗？你曾经说过你用某种方法让诸位伟大者们没有发现你。
那，我可以做到吗？”
高德有些拐弯抹角的打听着。
“那得看，你付出的代价能产生多少价值。”
不知道赫尔曼这算不是是肯定了这个说法。
“如果我真的这么干了会对物质界造成伤害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想那种代价我可能付不起。”
这方面上，她也只能尽可能的含糊不清。
“那如果，你带来的改变本身就是一个既定事实，你会不会陷入绝望？”
高德沉默了一下，然后就这么看着赫尔曼——不仅看不穿她的面具，倒是很容易被看穿自己的想法。
“我明白了。
不过，终究还是需要尝试。
现在来说，还是太早了。
哦，还有这个，我进入源头的时候是不是最好不要让它碰到？”
高德捏了一下自己的面具。
“我只说过你可以喝，没让你下去。”
“啊……口误了，我是指是不是喝的时候不要让这东西碰到。”
高德不好意思道。
“死者的灵魂，不包括神器的器魂，至少是一般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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