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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霁川叹了口气：“查不到，那边的势力太复杂，每个人都很防备外人，不知道藏着多少秘密。
要想查那边的消息，只能启用暗桩，可暗桩也是两年前趁着势力洗牌的时候才安插的，再往前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想打听也得很小心，免得引起怀疑。”
傅砚辞沉声道：“那就让暗桩查，这件事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
这一晚，傅砚辞辗转难眠。
只要他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云栀满手是血，站在他面前哭嚎的模样。
她是那样的无助和愤怒，汹涌的悲伤几乎将她淹没。
云栀回到云家，云雪意迎面冲上来，抓住她的肩膀摇晃。
“林空鹿呢？你把人藏在哪了？说啊！”
她派人去搜了林空鹿的住处，可邻居说林空鹿早就不住那里了。
在她还没意识到面具歌手就是林空鹿的时候，林空鹿就已经搬走了。
她又想用林空鹿的母亲来威胁她，可她安排在医院看守的人已经失联了。
也就是说，云栀很早就开始策划林空鹿这件事了，几乎在刚刚回到云家的时候，她就已经计划好了。
云雪意疯狂的拉扯着云栀的衣服，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人呢？我问你人呢！
你把人给我藏哪了？
还有林空鹿的母亲，你的手怎么伸的那么长？你哪里来的人帮忙？”
云栀握住了云雪意的手，稍稍用力，就让云雪意觉得一阵剧痛。
像是被按住了某个穴位似的。
她本能的松手，视线落在云栀染血的手上时，流露出几分惊恐。
“血这是谁的血”
云栀浅浅一笑：“姐姐，你的问题还真多呢，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你找不到林空鹿的，她在我手里，踏踏实实的整理那些你剽窃她创作成果的证据。
至于她母亲，你也没藏太远，那么容易就被我的人找到了。
我都做了这么多事了，你还没查到什么人在为我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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