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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到了顾言庭的车上，柳梦声已经在上面等着了。
柳梦声难得脸上没有笑容：“昨天半夜，顾行秘密提审了许高。”
顾言庭靠在椅背上：“问了什么？”
“大多数的问题都是我们问过的。”
柳梦声道，“不过”
“不过什么？”
楚桃道。
“我们的人听不真切，但是好像除了许高之外，他们很多问题，似乎是在打听李虎。”
顾言庭突然看向楚桃：“李虎？”
柳梦声像是没有看见顾言庭的异常：“许高多数时候是个废物，但是李虎不是。”
“佛格森的绝大部分事宜，都是李虎下的决定。”
“许高之前说过，李虎一直不赞成人体异种实验，认为提供数据的和资料的人是对佛格森不安好心。”
楚桃直起身体：“李虎连和佛格森做交易的阿亮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底儿朝天，更何况和佛格森做人体试验这个人，畏头畏尾，让佛格森担了所有骂名？”
“许高说，李虎一直在查和佛格森交易那个人的消息。”
“直到两年前，李虎突然对追查和实验不再置喙。”
“他为什么不再说话呢？”
“是不是因为他发现，不管他放不放心，那个背后的人，佛格森都没有办法拒绝呢？”
楚桃笃定：“李虎手里有关于背后那个人的资料！”
柳梦声道：“我也是这么猜测的。”
“只是”
楚桃道：“为什么之前，你们没有审问出来？”
柳梦声低头：“这是我们的失误。”
“不一定”
楚桃摇头，“也许是许高知道自己没有顾行想要的答案，故意祸水东引，好让自己在顾行那里，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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