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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记，你。
。
。”
“咱怎么，给你脸了？”
“你一个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什么规矩不懂，什么道理不懂，什么法律不清楚？你怎么有脸说这个？”
“山江市市委书记，是我。”
“山江市市长，是梁晨同志。”
“我们两个都不保留手机，你装什么大头鬼，你有这个资格吗？”
“小刘，把我手机给我。”
小刘慌忙把手机还给了余笙。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的确不应该所有人都关机，这个人就应该是我，没问题吧？”
余笙一边开机，一边说道：“林斌，给你机会，现在你可以向省委省政府，省纪委举报我。”
“也可以向中纪委举报我。”
“知道不知道电话号码？”
“不知道的话，我这里有，要不要？”
林斌气得面红耳赤，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你们两个，把今天我说的话，所有领导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记录下来，整理好。”
会议室里的人都是一惊：余笙这是要干什么。
所有的话都要记录，疯了！
“余书记，刚才林书记和您的话，要不要记录？”
“记录，一个不少！”
“余书记，有些置气的话，就不记了吧。”
梁晨只好出面。
如果刚才的话记录下来，林斌做的事情，可不光彩。
他们在山江市，可以瞒山过海，肆意妄为。
但真面对上级，谁也不敢不重视。
“先记着吧，以后再说。”
梁晨没办法。
余笙是市委书记，他说了算。
“余书记，我错了！”
林斌站起来，不得不向余笙道歉。
“手机交上去，关机，我这里有手机，谁有事情，上可以打给京城，下可以打给你家二舅家表姐的小姑子的婆婆的二大爷的老舅妈的小叔子的小姨子。”
“直通直达。”
“不会耽搁你们的事情。”
“余书记，刚才你说的打给谁的小姨子，我们没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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