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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反感吗？
他不反感，甚至从一开始骂姜凤卿形骸放荡时，他的内心其实都是不反感的，也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
否则，就冲姜凤卿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和调戏了，要是换做别人，现在早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可他却从未对姜凤卿起过任何杀心，一次都没有过。
他靠近姜凤卿，唇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轻轻贴了一下。
分开后，两个人都有些怔愣。
顾洵白皙妖冶的脸，此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姜凤卿会愣住，是因为她没有想到顾洵这次居然这么听话，还真的按照她说的亲了她？
在姜凤卿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听见顾洵的的声音又响起，“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姜凤卿笑了，这回是真的被顾洵逗笑了，都这样了，他现在居然还在纠结自己还生不生气......
他怎么这么可爱？
顾洵见姜凤卿笑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心想，她既然都笑了，那应该是不生气了吧？
此时顾洵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姜凤卿脸上明艳的笑容晃了一下眼。
他曾经在先皇跟前也见过姜凤卿这样笑过，明媚而灿烂，仿佛能让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黯然失色，和当初身处黑暗当中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样的笑，他或许当时也偷偷贪恋过。
身处黑暗的人，总是更容易被明亮的东西吸引。
只不过后面浮沉多次，他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
也许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对姜凤卿的靠近不反感。
姜凤卿见他对着自己出神，收起脸上的笑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戳了戳，嘴里还不忘说道：“阿洵，你这样有点太可爱了。”
?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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