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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胳膊支在桌沿，单手托腮看她：“我感觉，你有秘密瞒着我。”
蔚宁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她稍稍侧过头，目光与陶灼对上，脸上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神情：“你想说什么。”
“蔚蓝姐你竟然没有否认，你有秘密。”
陶灼眼睫扑闪，视线紧紧地黏在蔚宁脸上。
蔚宁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看向直播屏幕，淡声道：“每个人都有秘密。”
“谁说的，我就没有。”
陶灼已忘记不久前才忽悠了蔚淇一个小秘密，胡话张口就来。
蔚宁：……
她笑了声，语气意味不明：“嗯，你很坦荡。”
“所以，蔚蓝姐会对我撒谎吗？”
陶灼重拾刚才的问题。
蔚宁拿起自己的水杯，抿了一口：“不确定。”
陶灼望着她，没忍住笑道：“蔚蓝姐好诚实。”
“嗯，我不太喜欢骗人。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蔚宁冷静道。
陶灼从兜里掏出颗柠檬糖，剥开糖纸塞嘴里：“月下和花前的八卦，我可以知道吗？”
蔚宁眉梢轻扬，看向她：“什么时候对别人的八卦感兴趣了？”
“就刚刚。”
陶灼笑眯眯说着，伸出手在桌子底下勾住蔚宁的小指，晃了晃，做了个拉钩的手势，“蔚蓝姐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蔚宁沉默。
陶灼又动了动手指，“真的不能说嘛？”
蔚宁抬手，从陶灼那不安分的指间抽出来，“我也不太清楚。”
“噢，那好吧。”
见陶灼耷拉着嘴角，一脸失望的神色，蔚宁默了默，道：“我只是意外撞到过她们在私底下交流。”
“嗯？”
陶灼眨巴两下眼睛。
私底下交流有什么好瞒着的。
难不成是互相刺探敌情？泄露内部战术？
但陶灼并不觉得这俩是这样的人。
“比较亲近的那种。”
蔚宁补充。
“有多亲近？”
“像，情侣。”
陶灼思索着，恍然大悟：“蔚蓝姐是不是看到了她们亲亲抱抱呀？”
蔚宁：……
陶灼稍稍往前凑，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看着蔚宁此时略显局促的神情，感觉有趣得紧。
“观众朋友们欢迎回来……”
解说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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