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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傻。”
南亦博宠溺地说，“别人问什么你也说。”
“你也算不上是别......。”
楚楚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
南亦博猜到了她没说完的话，心里是一阵难以言表的惊喜，却还是被那个没说完的字折磨得心里痒，“我算不上是什么？”
“没有。”
“说完。”
楚楚喝了口水，“没什么，我要上课了，先不说了。”
南亦博喊住她，“哎。”
楚楚没有挂，等他说话，南亦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卖起惨，“我中午没吃饭。”
楚楚不信他，他可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
在吃上有多挑剔，楚楚又不是没见过，公司秘书助理就好几个围在身边的，怎么可能不给他饭吃。
楚楚故意装作没听懂，“那你让阿辰去买点吧。”
“他出去工作了，有事情。”
“你的助理呢？”
“感冒了，我给他放假了。”
南亦博说这句话的时候，韩助理正在外面的桌子上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神情专注，完全不知道自己生病感冒了。
“公司就没有别的人了吗？”
“大家都在忙。”
南亦博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说。
楚楚像是在听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那你叫个外卖，或者和晚饭一起吧。”
南亦博心里满是失落，他本来只是想逗她，让她说几句贴心的话，却不料这一问，自己给自己找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南亦博听着挂断的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心里一阵烦闷。
他拿出烟盒里的烟，抽出一根雪茄，想了想又塞回去。
拿着打火机一下下地打火，关上，反反复复十几次，越想越想发脾气。
韩助理被喊进来，抱着一堆要签的文件，南亦博按着手里的打火机，“去，通知下去，十分钟之后继续开会，把晚上的事情解决了。”
“可是......。”
韩助理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南亦博一眼瞪了回去，硬生生地噎回去。
好不容易开完会，南亦博想要回去的心已经按捺不住了，偏偏这个时候汪晴来了。
“阿肆。”
汪晴向来爱和他撒娇，而且丝毫不在意场合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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