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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再说一些骨肉亲情道德伦理的话来，他便哑了声音。
之间季暖微微一笑，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其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个粉红色的物件。
……分外眼熟。
小皇帝看着那个东西愣了片刻，而后眼神不由得扫向一旁的丽妃，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燕雪也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没成想……那东西，那不是……在一旁扮演着带刀侍卫的燕承倒是不明所以，他只认得自己的女儿，却从不知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他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事，于是选择静观其变。
季暖缓缓上前，在小皇帝诧异的目光之中缓缓把那个粉红色的物件摊开。
那是……一个肚兜。
这肚兜小皇帝无比熟悉。
在他的寝宫里，那是她的第一次。
当时他还仔细地抚摸过上面的每一寸料子，他还夸赞过上面的鸳鸯绣的精致。
前阵子这个他还问起这个肚兜，还想拿过来留着珍藏。
她说什么来着？……她说坏了，扔掉了。
“——怎么会出现在申淙身上！
！”
“——给朕一个解释！”
小皇帝说着，一把扯过来季暖受伤的东西，低声咆哮，就像是一个被抢了食物的狼狗。
凶狠得要命。
看着他的眼神，燕雪心头一跳。
她吞了下口水，慌忙道：“这……臣妾也不知……”
“许是那胆大包天的逆臣从臣妾那里偷的……”
“这，臣妾也不知情啊！
！”
“不关臣妾的事！”
小皇帝一把从座榻上拽起燕雪，眼神逼视着她。
“偷的……”
“上一次还说是扔掉的。”
“自己撒得慌自己都不记得了！”
“贱人！
！”
说着，小皇帝用力一推，直接把人扔到了座椅里。
没等人站起来，他一把将肚兜甩到了燕雪脸上，像是丢掉了什么恶心的垃圾。
小皇帝恶狠狠地瞪视着燕雪，始终没能下去杀手。
最后他愤恨转身，直接朝着申淙走去。
一边走一边他也就想到了曾经不少的事情。
那时候他在燕雪胸前发现了一个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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