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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眼中的憎恶慢慢变浅，惊惧极速加深，她慌忙道：“敢！”
季暖挑眉，看着她的眼睛，道：“怕什么，小爷只不过是让看看我以前杀人，都是怎么杀的而已。”
说着，季暖轻轻抬手，缓缓勾了勾手指。
燕雪体内的内力便不由自主地从她的丹田中飞出来到季暖的掌心。
这内力，已经是血红色！
季暖抽了抽嘴角，道：“小丫头，这阵子，没少吸人啊。”
季暖不是很关心。
毕竟江湖，本来就是无善无恶以杀止杀的地方，谁手上都有几条人命，谁生谁死她都管不着。
如果江湖真的有天枰，那苏百练压根就不会死。
可苏百练不死她也来不了。
无因无果的，只要季暖不关心的，燕雪随意杀。
就算哪天把她杀了她也认……当然，如果燕雪有这个本事的话。
燕雪感觉自己丹田内的力量一丝丝被抽离，她愤怒嘶吼，道：“妖女！”
“我以后一定要杀了！”
季暖无所谓地笑笑，对着手掌上面的内力缓缓吹了一口气，上面的内力团瞬间消散。
后面也都是如此。
其实燕雪后面虽然杀的人多，却没吃到什么东西。
真正一直在用的都是从苏百练那里得来的庞大内力。
讲真的，燕雪杀一百个高手，也没苏百练丹田里这些多。
季暖算好了，点到为止，一直到苏百练原本的内力全部消散干净了才收手。
“瞅见没，小爷杀人一般都是这样杀的。”
“瞅见小爷的透明内力没，那所谓的不老功是假的，趁早收手呗。”
燕雪感觉到体内的干瘪内力，脸色可怖。
“骗人！”
“我去们禁地看了，那心诀和我得到的一样！”
“别想诳我！”
季暖无奈，道：“随。”
而后解开了燕雪的穴位，从这里离开。
如果这都不算爱（10）季暖不怕燕雪跑路。
因为这货现在根本运不了内力，也运不了轻功。
那石脉散是那时候楚剑一给苏百练下的药。
连苏百练都无能为力，燕雪更没的办法。
她窝在屋子里解了半天的毒，才终于让经脉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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