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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她捏了一下手里攥着的尾巴，压低了声音警告他，“还在外面呢！”
“我也没做什么，杏，你接着说。”
他笑得很是无辜。
秦杏警惕地打量了他一番，面前的厚叶香气扑鼻，她看看食物，又看看成不衍。
“一直都是我在说，现在该你说了。”
“说什么？”
他看着大快朵颐的秦杏，知道她是被食物蛊惑，故意打断她的享受。
她有点艰难地咽下嘴里的东西，道：
“什么都行，讲讲你最近的事？你那个纳恰列星的项目推进多少了？”
“不太好，新派给我的人一个不如一个，全都要我手把手地教，没有和杏搭档的时候顺利。”
“你可以再等一等，等我结束掉和马克的项目就能来帮你。
我还可以再带上马克，他后面应该没有别的事了。
马克虽然脾气臭得和老楚有的一拼——”
桌子之下，那条伤痕累累的尾巴又开始嚣张，它慢慢贴上她的脚踝。
秦杏的一张脸不由得飞上一片浅红，成不衍知道，她绝对没有办法忘记他们之间的那些事。
“成……”
他没有回应她，而是自顾自地讲起了别的。
“小的时候，我每次路过这些摊子、餐馆，都会赶紧跑开。
瓦埃勒不受欢迎，像我这样的混血更不受欢迎，我不想惹麻烦。”
“有一年，又是妈妈的生日。
他那天早上到得太早，只唱了一支短歌就匆匆走了。
妈妈没有被安抚好，我哄了很久她才安静下来。
我气狠了，晚上他再来的时候，特意拣了许多大石块砸他。”
“他还是一样任由我砸他。
等我没力气的时候，他才慢慢走上前，他第一次离我这样近，他知道我非常恨他。”
“我这才发现他身上到处都是伤，他递给我两碗叶，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那时候瓦埃勒非常受敌视，他只身离开族群，身上早没了财物。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弄来的那两碗叶。”
“那是我第一次吃叶，味道很好。”
秦杏握住成不衍的手，他看到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只有他。
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成不衍低下头，大口大口吃起了薄叶。
“我当然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被蒙住眼的秦杏抓着成不衍的小臂，随着他向前走。
“但是前段时间他也看好了那艘私人飞艇，准备购买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提前售罄了——他们一共只做了五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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