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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周琛之前也思考了这个问题。
“我的话……”
他喝了口水，蛋糕吃太快有点噎得慌，“其实在犹豫。”
他说：“首选肯定是戴老师那组，打一开始我就想跟他合作。
但是，有感觉这一路走来都没怎么跳舞，在考虑是不是去陈嘉琪老师那一组。”
“你呢？”
他把问题抛了回去。
沈约没有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
反而是又提出一个问题：“咋的，你就这么确定自己要淘汰了？”
好好一个江南人，楞让周琛给带出了东北口音。
明明麓城从汉唐时期来说应该也算是江南才对。
“是我在问你，你这人怎么老爱用问题代替回答。”
周琛无语。
但他依旧诚实地回答：“谁知道呢，反正做好心里准备呗。”
他又笑了一下：“不过想再多也没用，还得看别人怎么选，万一人超了导师不要我咋办。”
沈约：“我也是这么想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的风格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偏向性，好像和每一个导师的关系都不错，但也都是不远不近。
“但我觉得，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宫野老师那组。”
他说，“摇滚这个风格会去尝试的人不多，而且宫野很欣赏你，肯定不会婉拒你。”
“就像韩慕白和pd一定能march一样。”
周琛：“不是，我是让你帮我二选一，不是让你给我提出一个新的可能性。”
他将摆烂进行到底。
取了张纸撕成三个小纸片儿，在上面写下三个名字。
“不然抓阄吧。”
沈约：……
说干就干。
周琛将三个小纸团捧在手心里一通摇，打乱之后放在桌面，随手拈了一个。
作势要拆。
却在即将展开的时候重新揉成了一团，将三个纸团一并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沈约挑眉。
周琛慢条斯理解释：“以前我会随身携带一个硬币，难以决策的时候就丢硬币来二选一。”
“但是实际上，当我丢出硬币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更想要什么了。”
与其说他是把一切寄托在运气上。
不如说是潜意识里逼迫自己一把做决定。
“这个办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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