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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笑颜早已放下嘴角，与之不同的是，她脸上的笑意已经被一股浓重的不耐取代。
许笑颜幽幽地看着顾霆川，后者漫不经心地倚在沙发靠背，翘着二郎腿，手工定制的西裤裁剪得体。
这下沈清晓注意到，许笑颜竟是一脸嫌弃地偏过头去！
看样子又想对顾霆川翻个大白眼。
“顾总，那我就先出去了。”
许笑颜堆起假笑，对顾霆川说。
“突然想起来，我有一份文件需要你整理一下，就在架子上，第三层，你找一下。”
……许笑颜转身到架子那边找起了文件。
顾霆川∶“晓晓，晚上我订了餐厅，你最喜欢的那家日料，下班后我接你。”
沈清晓正在打量着许笑颜的异常行为，顾霆川突然开口让她回过神来。
就这一句话的事儿还专门让她跑到总裁办公室来？！
您真挺闲的。
沈清晓∶“今天晚上……可能不太行，我跟人约好了。”
确实没骗他，昨天晚上就和应为琛约好了。
“顾总，我就先回去了。”
许笑颜拿起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顾霆川视线追随着许笑颜离去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晓看错了，顾霆川神色竟突然肃正了起来，他放下二郎腿，揉了揉眉心∶“晓晓，许笑颜工作能力很强，我暂时没找到能替代她位置的人，就让她回来了，你别多想。”
沈清晓∶“没有，我怎么会多想呢。”
这话落在顾霆川耳朵里可能有些阴阳怪气，可是沈清晓就是这样以为的。
顾霆川∶“那晚上我等你。”
沈清晓∶“我真的和别人约好了。”
“晓晓，不要闹小脾气，她只是我助理。”
顾霆川眼底竟有浅淡笑意，眉梢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自豪。
沈清晓∶……
窦娥都没她冤！
011∶“提示！
顾霆川爽度加5！”
？
难道她方案又错了？她现在就好好地端坐在顾霆川对面，爽度也升了？！
怎么连一点规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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