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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去，会发现在那火光之下，能依稀看到波光粼粼。
方凌仞：“那里便是你们所说的风雨湖？”
褚清钰：“正是，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布置结界了。”
方凌仞盯着下方，沉吟片刻，才不太确定的道：“你们比试之地，就在湖面上吗？你们这风雨湖有多大多宽？从湖边到湖中心最远的距离是多少？”
褚清钰一时没能理解他何出此言，略微思索，才道：“最远的距离，应该有几十张。”
方凌仞：“会超过三十丈么？”
这个数字就很明显了，褚清钰终于想到了这个关键问题。
方凌仞只能待在距离他三十丈左右的范围之内，若是距离远了，方凌仞就会被他拖过来。
若是他在比试时，一下冲到了距离比试之地边缘最远的地方……嗯，等等！
今日的第五场比试，好像他坠入了裂缝之中，那里面很深，只怕远远超过三十丈了。
褚清钰看向了方凌仞，就见对方此时正盯着自己，原本空濛的灰眸，似乎在夜色的映衬下变得幽深。
只听他语气森森，“若是今夜的比试，还出现方才那样的情况，我会毫不犹豫地将结界击碎，至于之后你该如何与你的宗门解释，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褚清钰：“……”
刚才，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方兄？”
褚清钰试探道：“我方才被拉入地下深处的时候，你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方凌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所有人都觉得我脑子有病，看到你被活埋了，我就奋不顾身地要去冲进去救你，任凭他们如何解释你不会有事的我都不听不信，无法冷静，这可真是一场感天动地的人鬼情未了。”
褚清钰：“……”
方凌仞递来一块记影石，“你要看么？我当时在结界上，把他们那会儿的表情记下来了，他们见证了我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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