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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灼兮看了十分钟，看得很仔细。
然后说，“想法不错。
不过溪味糕的老板现在不怎么管事儿，基本都交给他小儿子处理。”
“我知道，是顾拂晓。
新回来的少东家。
是你的朋友吧？”
“嗯，我们一起在洛杉矶上学时候认识的。
我可以帮你引荐，不过……”
商灼兮脸上挂着几分担忧，微微皱着眉，似乎想到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灼兮哥怎么了？”
鹿光荧喝了一口手边的咖啡。
“没什么，我等会儿可以陪你一起找他。”
“这就不用麻烦你了吧，能介绍我认识我已经欠你一个大人情了啊。”
“不麻烦。”
商灼兮似乎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魔力，他永远语气轻柔，永远坚定。
让人无法拒绝。
鹿光荧摆摆手，接过笔记本电脑继续修改策划案。
商灼兮吃东西很安静，吃完饭又出去打了一会儿电话，回来时脸上不太开心。
“怎么了？少东家不想见我？“鹿光荧抬眼问向商灼兮。
“怎么会。
约了他下午一点见面，可是我刚刚被通知要临时去文旅局参加一个聚会，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顾老的朋友，推脱不掉。”
“哎呀，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好了呀。”
“我可以让拂晓改时间。”
“别，千万别，我这种小人物能见到溪味糕的少东家多么不容易啊，还没见面就爽约太不尊重对方了。”
商灼兮想想也是，只是他对顾拂晓终究是有所顾虑。
“那你跟他说，你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拂晓这个家伙，没什么边界感，说话比较直来直去。”
“知道啦。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鹿光荧此刻还未能从商灼兮的担忧里觉察到什么，直到见到了顾拂晓本人，才知道这种妖孽活在这世上，简直就是危害苍生。
中午12点半，鹿光荧就开车去到了离自己工作室不远的那个商业园区。
商灼兮给了鹿光荧顾拂晓的电话，告诉她在园区B座的咖啡厅等顾拂晓。
鹿光荧到了咖啡厅，刚好一点钟，选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等顾拂晓。
一点十分、一点半、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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