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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海曼接过剧本看了一遍，张辰对变更地方都有特别标注，所以读起来很快，没有浪费多长时间。
“没问题的，张，你是一个成熟的导演，你的修改非常合理，对全球推广有好处的……”
这一次，大卫·海曼的态度出奇的好。
“另外，我准备这两天开始为《环太平洋》选角，可能需要贵公司帮忙协调一下……”
“这都是小事，张~”
顿了顿，大卫·海曼才又说道：“张，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华纳对你致以诚挚的道歉，我们承认，之前有些低估你了。”
“之前的评估中，我们认为你是一个优秀的恐怖片导演，对中小成本的恐怖片有很强的驾驭能力，但并不觉得你可以掌控一亿美元科幻片这么大的项目……
但显然，是我们想错了。
你的《月球》让我们看到了你的潜力，你是个天才，所以，你懂得……”
张辰愣了愣，然后点头道：“好的，那么海曼先生，我接受你的道歉。”
“叫我大卫，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好吧，大卫，是的，我们是朋友。”
“哈哈哈，来，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聊，我有上好的威士忌，大家可以边喝边聊……”
大卫·海曼满面笑容，对张辰出乎意料的热情。
二人来到他的办公室，秘书先一步为两人开门。
“海伦，今天下午的时光是属于我和这位先生的，任何会见都帮我拒绝……”
临进门前，大卫·海曼笑着吩咐秘书。
“好的，海曼先生。”
两人进入海曼的办公室，他真的翻出一瓶威士忌和两个杯子，加冰，倒入浅浅的一层。
“尝一下，张，这是我这里最好的酒~”
张辰没敢喝，而是满眼戒备的看向对方：“海曼先生，我必须先声明一下，我对同性之爱没有任何兴趣~”
听到张辰的话，海曼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和你一样，都只爱美女，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让你误会了，哦，该死的文化差异……”
看到海曼的样子，张辰也知道大概是自己搞错了，尴尬的笑笑。
海曼见气氛有些尴尬，干脆说道：“其实今天叫你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
“关于《月球》的~”
海曼搓搓手，将酒杯放在桌上：“华纳对《月球》做了全方位的评估，认为它很适合做成录像带发行，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将它卖给华纳……”
张辰总算搞明白了为什么这老小子今天对他热情的过头，感情根源在这呢。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只是录像带？”
海曼点点头：“是的，只是录像带。
我承认，《月球》是个不错的故事，但终究有些过于单薄了。
我们内部评估过，按照电影发行会有风险，相反，如果是录像带，销量反而可能更好……”
张辰没有反驳，因为之前戴安也是这么说的。
好故事不一定是好电影，好电影不一定有好票房。
《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故事也很惊艳，但同样没有走院线，而是直接发行的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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