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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首领问道。
这谢星晚眉头紧锁，“是邪神。”
“星晚，你确定吗？”
谢首领的声音沉重如铁。
谢星晚正要回答，突然看到萨满的右手微微动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但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姝念萨满的头颅缓缓转向洞口，那双已经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
一个沙哑得不像人声的声音从萨满喉咙里挤出来，“祂……来了……”
“什么？！”
谢星晚浑身汗毛倒竖，本能的后退一步。
“萨满大人……还活着？”
程琰惊愕地瞪大眼睛，红毛炸开，下意识就要冲进去。
“别过去！”
谢星晚一把拽住他。
紧接着，姝念笑了一下，自他头顶冒出黑色的雾气，逐渐凝聚成一个不清晰的面孔。
黑雾凝聚的面孔发出刺耳的尖笑，声音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嘶吼：“你们……逃不掉的……”
与此同时，血狼族。
“咳咳……”
上衡春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脸色惨白如纸。
她的手指深深掐进地面，指甲崩裂，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你怎么了？”
血狼族首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闭嘴！”
上衡春厉声喝道，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烈火灼烧过。
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几颗漆黑的药丸，仰头吞下。
“唔……”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随后，皮肤下的青黑色纹路缓缓消退。
“姝念起了。”
“死了？”
血狼族首领眯起眼睛。
“死了。”
上衡春冷笑，“我也付出了代价。”
她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不过，值得。”
“别愣着了，明日一早行动吧。”
血狼族首领盯着她，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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