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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温陌做了一个梦，一个算不上美梦的好梦，半夜迷迷糊糊转过身来，想去找梦里的主人公，却扑了个空。
温陌听见沈戾的声音从阳台传过来。
床边只开了一盏很暗的夜灯，门打开，外头霓虹大厦的光源勾勒他的身影，几秒后，门再度合上。
他融进卧室旖旎昏光中。
床上，枕头上的女人睡颜柔软，清傲的眼睛本该像提防人的小野猫，却在他走近后，流露出更亲昵的神态来。
“这么晚是谁打电话来？”
“袁望。”
温陌睡意醒了大半，“程锁锁还好吗？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你想她了？”
他坐在床边，拂她额角的发丝。
温陌欲言又止，凑不出一个想字。
沈戾知道她是担心，避重就轻告诉他电话内容，好让她宽心，“袁望前阵子出了一趟远门，打电话是告诉我，已经回到尤青家了。”
温陌想起那对小夫妻，“尤青的孩子这会都有半岁大了吧？”
“快了。”
他轻轻掀起被子躺了进来。
“男孩还是女孩来着，我都没去关注过这个事。”
“男孩。”
“挺好。”
沈戾抚她发丝，反问：“你喜欢男孩？”
温陌一愣，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却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我都喜欢。”
“那就儿女成双。”
这话说的像是天王老子下达命令似得到毋庸置疑。
温陌嗤嗤笑了，搂住他的腰，勾腿将人缠住，“你说成双就成双？”
她想起自己
好像从来没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意识从他怀里抬起脸来，借着幽暗的光看向他，“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说完又觉得这个问题好像问得为时尚早，一般电视剧里，女人拿着孕检单欢欣喜悦的样子得到同等回应时，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沈戾却是神情认真，好一番思考，“女孩吧，儿女成双你太辛苦了，你喜静，太多小人闹你，我会心疼。”
温陌听后笑的更开心，说沈先生好大的口气，儿女双全明明是看你们男人的实力。
沈戾倒吸一口气，幽幽看她，“夜还很长，我看你现在倒是精神的很，用不用我帮帮你？”
于是，沈戾身体力行证明了，他不是口气大，他是凭实力说话。
卧室里，精疲力竭的电影放到了最后，温陌像一只睡懒的小猫，窝在被子里团成了团，胸腔里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
沈戾在一旁顺她的背，说自己已经很收敛了，要不是温陌声音太大，他估计连收敛都不会。
他还没来得及去洗澡，身上松松套着沾染了旖旎气味的睡衣，皮肤上有黏重感，但神清气爽的像是刚淋过一场酣畅的春雨。
温陌从被子露出一双湿漉漉亮晶晶的美眸，埋怨似的看他一眼，重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沈戾一身轻松，去浴室拧了一条热毛巾来，像扒开糖果外衣一样把温陌从被子里扒出来，替她擦过每一寸皮肤。
擦到敏感处，温陌像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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