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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许我今日不去上学。”
北寰舞笑，让她过来。
凌芷走过去，北寰舞让她跟她一起坐在妆奁前：“这些钗环你有喜欢的吗？”
凌芷伸脖子瞅了瞅：“言哥哥昨天给我买了一只可好看的簪子了！
说我以后头发跟舞姐姐一样长了就可以带了。”
凌芷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笑得跟月牙儿一样。
北寰舞把她搂过来，问她：“你喜欢言哥哥吗？”
凌芷想也不想的回答：“喜欢呀。”
北寰舞摇头：“不对，我说的不是妹妹喜欢哥哥的那种，是女子喜欢男子的那种。”
“有什么区别吗？”
凌芷才十二岁，她不太懂。
“嗯……”
北寰舞想了想，道，“就我打个比方啊，如果有除了我以外的女子，接近我哥哥，你会觉得不高兴吗？”
凌芷眨了眨眼睛：“除了舞姐姐以外的女子？”
她的言哥哥院子里都是男子，没有侍女，她怎么知道？
凌芷迷茫地摇摇头。
北寰舞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凌芷的小圆脸：“你快去用早膳罢！”
凌芷哦了一声，跑了。
北寰舞看着凌芷，想，哥哥那性子，即便是有喜欢的人，也不会主动说吧？
他的心思她知道，他觉得朝堂危险，在这里生存不适合有太多的牵挂。
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不成婚。
清心寡欲的，就像是修行的道士。
凌芷太小，还不太明白男女之事。
她从小到大就只跟北寰言一个外男接触过。
北寰言一直都很宠凌芷，那种宠爱与依赖很容易让人产生感情。
如果凌芷不提，北寰言也决计不会多嘴。
难啊——
让凌芷开窍，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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