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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万友第一次看见曹执戟的真容。
可是却没有任何惊讶。
“你跟你爹,很像。”
皱万友正色道。
曹执戟微微蹙眉:“你跟我爹认识?”
皱万友摇头:“不认识,我杀他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见到他。”
他的口吻不再像刚才那般木讷,更趋于一种旁人理解不了的平静。
“你为什么要杀他?”
曹执戟追问道。
皱万友忽地扯了扯嘴角:“自然是有人让我杀他。”
“谁?”
曹执戟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邹万友不语,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陆天明伸手。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了过去。
“你觉得自己有回旋的余地?”
邹万友的牙齿全被打碎,一边脸颊高高鼓起。
但他仍然保持着那古怪的笑容。
“在您面前,我自然不敢造次,但是很遗憾,有的事情,是必须烂在肚子里的。
陆天明没有继续动手。
而是循循善诱道:“邹门主,我想提醒一下你,整个常夜门除了你以外,都死了,如果你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个痛快,否则”
话没说完。
邹万友打断道:“否则就让我生不如死?”
陆天明回道:“你是聪明人,无需我说明。”
皱万友沉默。
须臾后还是摇了摇头。
并重复道:“我刚才说过,有些事情即便你只剩下一个人了,也必须烂在肚子里。”
陆天明拧眉,再次伸手。
然而却被曹执戟拉住。
“我还有问题要问他。”
曹执戟执着道。
陆天明放下手,示意对方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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