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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他隐约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如果那个是被换出来的舒柠的魂魄，那她应该认识他才对。
虽然他失忆后才跟她见过没多长时间，但不至于是那副完全陌生的眼神。
所以，中年鲛人很可能在说谎，准确来说，只说了一部分实话，至于他为什么这么说……想到这，他暗自看了下年轻鲛人此时已被中年鲛人说服得……不像刚才那般冲动模样。
“没错。”
中年鲛人肯定看向寒佘，接着继续跟年轻鲛人说道：“她们本就一体。”
“这么说的话，其实我的柠柠一直都好好的？”
年轻鲛人听到后眼眸露出欣喜，想到他一直误会着舒柠，眼神又变得自责起来。
“那我之前还这么对待她……我真该死！”
他痛心疾首悔恨道。
“别这样，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中年鲛人将手放到他肩上安慰道，眼眸闪过一抹幽深。
他不知道真的舒柠去哪了，他只知道再这么下去，这个儿子心里迟早出问题。
此时的寒佘也捕捉到了中年鲛人眼神的变化。
看来他似乎猜对了。
只是那个舒柠到底去哪了，没有龙珠的庇护，她能去哪儿？想到这，他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立即穿过他们几人冲进去查看。
刚打开门的瞬间，他收起刚才冲动的模样，小心翼翼走到床边。
看到帷幔下，她正躺在肖翀怀里，正要喝着肖翀递给她的水。
此时，其他人看到寒佘进来后，也都跟着进来。
寒佘咽了咽口水，呼吸沉重，轻轻掀开轻纱帷幔。
寒佘掀开帷幔的时候，舒柠也喝好了水。
“是你呀。”
她朝寒佘打招呼道。
听到这儿的寒佘悬着的心瞬间放松了许多。
“是我。”
他轻声回道，嘴角轻微上扬，让自己平时板着的脸尽量看起来柔和些。
“柠柠，你醒啦？”
这时后面的烬瞳进来激动道。
“嗯。”
舒柠看向进来的烬瞳点头道。
“柠柠，你恢复记忆了吗？”
烬瞳坐到床边问道。
“嗯……”
舒柠想了想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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