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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霖用手挡住了即将关上的车门，抬头看向他的好友。
“不去医院？那你想去哪里？”
霍子言闻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几秒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震惊转化为了然。
顾哲霖的脾气就这样，一旦决定好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霍子言看着他执拗的双眼，只好妥协：“行行行，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先回家，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顾哲霖放开了抵在车门前的手，霍子言趁机将车门关上，走到前头，坐上了驾驶座。
“和凌清莹有关？”
霍子言不傻，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一直知道，对方有一个放在心中不肯提起的人。
那人就是凌清莹。
“嗯。”
顾哲霖点点头：“谢了。”
霍子言没说什么，沉默地发动车子。
车子拐出一个漂亮的弯，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郝言的身价和人脉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顾哲霖较于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一旦失败，便会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注意安全。”
霍子言叮嘱。
“好。”
他答。
——
顾哲霖漂亮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是一串串闪着亮光的代码。
屋子里没有开灯，如黑夜一般沉寂。
凌清莹好奇地在屋子中飘来飘去。
顾哲霖的房子很大，二层别墅，装修精致华美，可惜颜色是单调的黑白。
凌清莹有些羡慕。
这房子自己奋斗十几年，都不一定买得起吧，顾哲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挣这么多钱。
凌清莹不禁对顾哲霖产生了好奇。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计算机？软件？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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