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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梁旗否认完还是靠了过去解释，“是计划生育用的那个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
陶父更懵了。
梁旗懂了，这里没有。
“没事，没有就算了，拿一条烟吧。”
“红梅？”
“对。”
“好！”
陶父给了烟，收了钱，才又笑眯眯的说，“大侄子，你说的那个计生用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要的紧嘛？不紧的话，我过两天上镇里进伙给你问问？”
“...没事，不用了，过两天我也出门了。”
梁旗特意避开陶凤娟找的她爸就是不想太多人知道，竟然这里没有，就无需横生枝节。
“哦。”
陶父听到这，不免有些失落。
梁旗这一走，村里就要空一半，到时他这供销社的生意...
“听说你这次接了两个大项目，要干多久啊？”
梁旗已经抬脚往外走，听到这话，只脚步放缓了一点，回道，“跟之前差不多。”
又是半年？
陶父看着走远的年轻人，心情更复杂了。
村里的劳力这一去又是大半年，那谁来光顾他家生意？
陶凤娟把从她爸手里接过的事收了尾回来，没看见梁旗，只看见她爸一个人站在门口出神。
“爸，想什么呢？梁旗买了什么东西？”
她问完就径直越过
人走进店里，有条不紊的先看了眼出货单上的明细，确定上面没有更新才又问一遍，“爸，梁旗没买东西嘛？”
“买了买了，一条红梅。”
陶父说着，走了进来，有些昏花的眼盯着女儿，见她记好出货，又拿起抹布开始擦货柜，莫名就叹起气来，“娟啊，爸后悔了。”
“后悔什么？”
陶凤娟不明所以。
陶父看着她欲言又止的，陶凤娟这个急性子直接不耐烦了，“爸，你有事就说，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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