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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反问：“那她开心吗？”
指了指蜷缩的身影。
被三双眼睛齐齐注视的小女孩害怕极了，猛地背过身子，全身上下都在说着抗拒。
“……”
贵族妹妹脾气十分火爆，语气冲人：“那是因为她之前收到了伤害，胆子这么小又不关我们的事！”
姐姐拉了一下她快要冲到乔初面前的身子，镇静地说道：“你确定我们不合格吗？”
乔初默默点头。
心里在甩锅：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教廷的要求……
姐姐轻笑了一声，同时带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怪异感，喃喃自语道：“看来照这样下去，可以让爸爸将教堂的资助撤下去了。
毕竟他的女儿现在可是连信徒的第一道筛选都过不了呢。”
乔初：“……？”
什么？再说一遍？
“……你们是约翰老爷家的千金？”
声音艰难地从乔初的嗓子里挤出来，满脸僵笑。
姐妹俩同时惊讶：“你认识我们的父亲？”
乔初：“……”
好样的！
我居然一下子得罪了教堂大主顾的女儿……
不着痕迹掐了掐自己手上的肉，美好的少年忽然笑的温柔，从眼中沁出一抹亲切：“约翰老爷是一位很好的人，他的善良有目共睹。
我想他的女儿们一定也非常优秀。”
顿了顿，接着道：“你们可以现在前往信仰之殿了。”
乔初态度转变的奇快无比，还伸手指了指方向。
两姐妹闻声一挑眉，这个好看的教徒眼力见倒是还不错。
于是自然而不做作地带着小女孩转身就走，干脆利落，仿佛早有预料。
暗暗窥视的光明神像：“？？？”
什么情况？
从力量触手感知到的光明神像站在信仰之殿内满头雾水。
这个教徒是在干嘛？不是不合格，怎么突然之间就同意了？作为一直与世隔绝，偶尔回应子民的光明神根本体会不到人世间的复杂，天真认为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没看懂的。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天中，他完美地复刻了乔初上次围观教父工作一天的心路历程。
复杂，就很复杂。
看着少年苍白疲惫的双眼，想训斥的话和动作不知怎么也有些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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