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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方向盘的是邱玉泽，只能证明刚才邱玉泽手抖了。
“是吗？”
虽是疑问，眼神却止不住瞥向邱玉泽，平日里见到的都是正脸，眉清目秀温润如玉的小奶狗，现在坐在副驾驶上，望着邱玉泽的侧脸，总觉得侧脸线条有些柔和，还有几分熟悉。
像是以前见过，而且印象很深。
“说不定以前见过？”
蒋文静不确定。
“她以前学习很好，后来就出国了。”
邱玉泽是被顾宁看中了，所以资助她后送她出了国，回来就成了管家，她靠谱，顾宁对邱玉泽也是放心的。
“可能不是我教的那一届吧，”
蒋文静越看越觉得那侧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只能放弃。
视线收回的一刹那，明显感觉身边的人松垮了身子，蒋文静忽而来了兴趣，她从未见过邱玉泽那副紧张的样子。
想起一而再再而三被破坏的相亲，又想起内心不由自主的悸动，偏偏撩自己的人死活都不承认，蒋文静心里都是火气。
“邱同学是哪一届的？”
“忘了，”
邱玉泽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显然紧张到不自觉的用力，蒋文静越发觉得不对劲。
顾依旧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替邱玉泽作答：“邱管家是14届的，算起来应该是蒋老师带的那一届，不记得可能不是在一个班吧。”
蒋文静忽而有些尴尬。
14届，该说不说，要是换个别的届，她还得想半天，但如果是14届的话，那印象可太深了。
那一届算得上有史以来学习最好的，尤其是次次榜首都是同一个人，接近满分的存在，可惜刚上高三就出了国，后来也参加的高考，之后也没有机会再遇见。
成绩好的不少，能让蒋文静记住的当然不只是成绩好不好的问题，谁也不知道，那个成绩好的年级第一，曾经向身为老师的她表过白。
那是个女孩子，母胎单身的蒋文静当场就愣了，只知道自己一口回绝，井且表明自己喜欢男的，现在学生也应该以学习为重。
第二天，那个学生就出国了。
蒋文静事后想想，她的处理方法全部踩雷，喜欢同性本就没有安全感，自己又说了那般话，怕是打击到了那个小姑娘的心意。
“蒋老师？蒋老师？”
“啊？”
“你想什么呢？”
蒋文静躲闪着眼神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起14级的年级第一，好像是个女孩子，而且排名靠前的，也没有叫姓邱的。”
顾依旧懒散的靠着，眼神瞥向后视镜里，她见到邱玉泽的眼神里带着祈求，示意她不要说了。
这时候就知道，什么叫人的劣性根了。
“我记得邱管家以前改过名字，她的本名叫玉泽，这个蒋老师有没有印象？”
顾依旧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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