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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逐一确认过里面的字迹和写到的页码，卫瑜抬起头来感谢对方，“辛苦啦！”
“不辛苦。”
因为隔着障碍，男人无法使用摸头杀技能，所以只能回赠一个尽可能温暖的笑容。
卫瑜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神里含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复杂。
“怎么了？”
被她这般盯着，男人温声询问。
注意到对方唇边的弧度不自然地敛紧，下一秒，卫瑜适当地收回目光，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
迎着阳光，她绽开笑颜：“觉得你今天格外帅气。”
突然听到她的夸赞，男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表情稍嫌呆滞。
“那个……”
卫瑜摸了摸自己脑后扎着的小马尾，“待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吗？”
或许是甚少向异性提出这样的邀请，她的神态夹杂着微弱的忸怩之意。
这时，终于缓过神来的男人忙不迭点头：“当然。”
“那我先回去集合，等一下再过来找你。”
“好。”
回去时，卫瑜选择穿过初中部教学楼再进入里面的操场。
在登了几级阶梯之后，她没忍住又朝校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时，男人还站在原地目送自己远去，见她回过头来，他举起手臂挥了挥，然后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扩得更大。
“……”
尔后，卫瑜转过身子继续拾阶而上。
一切仿佛没什么不同，只不过现下没了欣赏自己表演的观众，女孩子便褪去面上的笑意，重新恢复了平淡之色。
……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一家抄手店里。
“宝贝，先别急。”
跟女孩打了声招呼之后，男人从桌上扯了一卷长长的纸，随即仔细擦拭起桌椅来。
等擦干净第一张板凳后，他向对方示意：“可以坐了。”
思索两秒，卫瑜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故作客气的好。
“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她坐下来，看着旁边墙上张贴的菜单。
“跟你一样就行。”
男人一边擦椅子一边答道。
于是稍后，卫瑜便向老板娘点了两份藤椒抄手外加两个卤蛋。
现下，两人终于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了。
女孩靠在椅背上，目光却在自己身上不断游移，见状，男人不禁微勾嘴角：“我今天这么帅的吗？”
闻言，卫瑜扬了扬眉梢：“恕我直言，你每天都很帅。”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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