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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上腺素??
人体在战斗时分泌出的，能抑制痛苦和出血的荷尔蒙。
劈啪！
凯亚扭动脖颈，发出阵阵脆响，平静地看向白木承。
“真是了不起，我还是第一次被‘斗争意志’看花眼，感觉就像...
雨停了，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月光斜斜地洒在道场的青石板上，像一勺缓缓倾倒的银汤。
小女孩合上画册，轻轻抱在胸前，仿佛那是她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蹲下身，用手指蘸着地上未干的雨水，在石板上画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林音姐姐，”
她忽然说，“你说地球的心跳是共感，那……它会累吗？”
林音望着她小小的背影，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启从屋檐下走来，脚步轻得如同落叶贴地滑行。
他在小女孩身边蹲下，声音低而沉静：“会啊。
就像人走得太久会喘，地球也一样。
它背负着太多记忆??战争的震颤、森林的哀鸣、海洋被毒化的窒息。
可你知道最神奇的是什么吗？”
小女孩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是映着星子。
“它从未停止跳动。”
启说，“哪怕被割伤、被灼烧、被遗忘，它还是在跳。
因为总有人，在某个角落，为另一个人煮了一碗汤。
那一瞬间的暖意，就是它的止痛药。”
小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忽然站起身，踮起脚尖，将手放在心木新长出的嫩芽上。
片刻后，她笑了：“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
林音问。
“锅的声音。”
小女孩闭着眼睛，“好多好多锅，都在响。
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很慢，有的很快……但它们都在说话，都在说‘我在’。”
林音与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震动。
这不是孩子天真的幻想，而是真实的能力觉醒??跨年龄、跨物种、甚至可能跨越时空的感知网络，正在悄然编织成一张覆盖星球的意识之网。
就在这时，克巳急促的脚步声再次打破宁静。
他手中握着一台全息投影仪，脸色比前几次更加凝重。
“刚接收到一组异常信号。”
他打开设备，空中浮现出一片不断扭曲的波形图，“不是来自人类社会，也不是外星飞船……而是来自深海。”
“马里亚纳海沟方向，深度一万零九百米。”
克巳调出地图，“一个我们从未探测到的热液喷口群，突然开始释放高密度共感粒子。
更奇怪的是，那里的水温本应接近冰点，但现在却高达八十三度，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微微发颤：“而且那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结构，形状和归源锅的横截面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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