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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似乎和上一次不一样。
“嗯？”
沈灵语气里有几分疑惑。
此时此刻，房间里的蜡烛晦暗不明，在墙上印出两个人的影子。
因为错位的关系，看起来，两个人的影子是倚靠在一起的。
房间里，有几分暧昧的气氛。
“殿下，你说的好玩的，是指什么？”
沈灵用清冷淡漠的语气，缓缓的问道。
顾牧在昏暗的烛光下，渐渐靠近沈灵，
在离她只有十厘米的时候，才停下来，
带着笑意问道：“你……想知道吗？”
因为顾牧的靠近，墙上的影子也靠得更近了。
看起来，就好像两个人在相拥。
因为顾牧突然的靠近，沈灵能感受到顾牧的呼吸，轻轻的。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适。
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傲娇道：“不……不想知道。”
“真不想知道吗？”
顾牧看着沈灵，瞬间发红的耳朵根，还有别过头去，只留下一个可爱的侧脸，眼睛也不自然的瞥向别处。
觉得她好可爱。
顾牧突然发现，沈灵好容易害羞啊，而且一害羞，耳朵根就发红。
上次在马车上，也是这样。
看着沈灵这幅略些不自然的娇羞模样，
顾牧的恶趣味上来了，就想逗一逗沈灵。
他离沈灵又更近了点。
微微低着头，保持着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姿势。
这时候，顾牧已经能清晰的闻道，沈灵发间的香味，
顾牧低着头，看向沈灵的脸，
果然，此时此刻，沈灵的脸，已经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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