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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薰以为自己会痛恨，会歇斯底里的质问。
但是真正看到韩莫北的时候，她内心很平静。
因为这个人对她来说，完全是陌生人了，已经激不起她任何情绪变化了。
只是有些恩怨确实要了结。
“小薰，小薰，是你吗？”
韩莫北看到杨小薰，激动的想伸手去碰触她。
但有牢门关着，他的手伸不到杨小薰的位置。
韩莫北刚刚也被杨小薰惊艳住了。
他一下子想到过往的一些事了。
他还记得以前杨小薰看他的眼神。
可是此时韩莫北才发现，无论他如何激动，杨小薰的神色都是漠然的。
这跟他记忆里杨小薰的眼神不一样。
“小薰，你怎么了？”
韩莫北内心慌乱着。
他其实宁愿杨小薰打他骂他，也别这么冷静漠然。
杨小薰冷冷的道：“对我来说，你已经是陌生人了，以前对错都不重要了。”
“我自己心里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我来只是看你成为阶下囚的样子。”
韩莫北被杨小薰的话给刺激的脸色发白。
他心中慌乱，他意识到此时的杨小薰已经不是以前的杨小薰了。
“不，不，小薰，你是恨我的，我知道你是恨我的，对不对，你原谅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应该相信你的。”
“是我娘，是我娘骗我，是她们，是她们骗我。”
杨小薰嗤笑一声道：“你如果真的觉得你错了，那你就先替我打你娘几巴掌吧。”
当初杨小薰在韩家的时候，韩莫北的娘经常扇她巴掌。
这些她都还记得。
“小薰，你不是这样的，你是最善良的，你怎么会……”
杨小薰冷声道：“闭嘴，你没资格这样叫我，既然做不到，就别说原谅不原谅。”
杨小薰看着韩莫北虚伪的样子，神色更冷了。
她觉得她以前真蠢，以前怎么就蠢的相信了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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