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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臻那双黑眸宛如深不可测的寒潭，泛起幽冷的光泽。
顾十一浑身一凛，恭敬地回道：“四少放心，我一定督促他们好好训练！”
不要编排四少！
顾十一在心里补充一句。
他们肯定是脑子里缺根弦，居然编排四少不行，四少不收拾他们，收拾谁呢。
顾云臻淡淡的‘嗯’了一声：“去吧。”
顾十一便低着头退出书房。
张伯很想一块出去，但四少没发话，他不能走。
十分钟过去了，书房依旧寂静无声。
张伯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忍不住询问：“四少……”
倏然，顾云臻拿着签字笔的手收紧，抬眸，低沉开口：“她知道了？”
张伯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摇头道：“四少夫人应该不知道。”
顾云臻剑眉蹙起。
他要听的不是‘应该’这种词！
张伯善于察言观色，连忙又说道：“四少夫人出门前是不知道的。”
也就是说，出门后就不清楚了。
顾云臻淡声吩咐：“出去吧，我不希望顾园里有任何流言。”
“是，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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