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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致终于按捺不住，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我们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我们在控制自己人。”
叶慕云缓缓抬起头，冰冷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
“准确来说，我是在保护他们！”
水寒烟轻轻摇晃着手指，指尖的冰晶闪烁着寒光。
“你们……”
宁风致刚要继续追问，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狠狠搅碎。
他猛地低头，只见一柄泛着神圣金光的戟尖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猩红色的鲜血顺着戟身缓缓滴落，在洁白的衣袍上晕开刺目的红。
“为……为什么？”
宁风致艰难地转过头。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只看到波塞西站在自己身后。
那张曾充满慈悲的脸上写满了哀伤与挣扎。
“我不想这样的，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波塞西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掌控制不住地颤抖。
唐晨死了！
那个她甘愿在海神岛苦等百年的男人。
因为她的缘故，死在了千道流的手里。
那些为了反抗武魂殿、守护大陆希望的义军，也即将因为她，被千城屠杀殆尽！
她是罪人，是背弃了海神信仰、害死无数人的罪人！
可她无能为力，身体里仿佛有另一股力量在操控着她，让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付诸行动。
“噗——”
波塞西猛地将黄金三叉戟抽出，鲜血如同喷泉般从宁风致的伤口涌出。
宁风致眼前一黑，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气息瞬间微弱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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