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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笙眼里有些惊异，眉心紧紧锁在一起。
白滢劝：“接吧，说不定又有什么急事？”
江月笙看看手机，又看看白滢：“你不吃醋的吗？”
白滢低垂着眼，剥葡萄皮：“我已经习惯了。”
江月笙没接那个电话，直至自动挂断，之后那边又打了两个过来，一直响个不停。
白滢听得心烦，眉头皱起来。
江月笙看到她这一动作，把手机关了。
也不知怎么的，江月笙觉得心里有点烦。
看着白滢听话顺从的样子，他又忍不住为难一下她：“你去给我倒杯水。”
“嗯，好。”
白滢起身，去外面的小客厅倒了半杯热水半杯冷水，刚好能喝。
江月笙这人向来挑剔，要喝水就得是入口温水，不能烫也不能凉。
“你还挺体贴入微的，伺候人，伺候多了吧。”
江月笙拿到水后，喝了一口就放去了边上，冷声讽刺地瞧着白滢。
白滢把剥好的葡萄果ròu放在碗里，递给他：“吃吧。”
江月笙眼中一锐，直接把葡萄果ròu倒在地上：“我不吃这个品种的葡萄，看起来很恶心。”
白滢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病人过不去。
她蹲下身收拾着地面，一边语气平静地说：“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关系不好，快离婚了。
离婚后，你会跟程雪结婚，也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
所以，你不必顾及我，想跟她说话就说话，想见她就去见她，不要在这里乱发脾气。”
江月笙脸色沉下来，躺在床上背过身：“滚出去。”
白滢擦干净地面，顺便把垃圾带走了。
这晚，沈雁守着夜。
第二天，白滢照常来，就好像昨晚的矛盾从没发生过一样。
正好医生来检查，她就跟医生具体了解了一下江月笙现在的情况，然后出去给江老夫人打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江月笙朝她冷笑了下：“你刚才干嘛盯着那个男医生看？瞧上人家了？我上次见过他没戴帽子的样子，是个地中海，年纪比我大很多，能当你舅公姥爷了。”
白滢皱了皱眉，整理桌上的药瓶：“我刚才在跟他问你的病情，难道说话的时候我不看着他吗？”
“你的眼神不单纯，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找下家。”
江月笙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也对，连我这种样貌的你都不要，说不定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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