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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开始理解“报喜不报忧”
的心理状态。
她开心吗？
她不知道。
日头攀上中天，湖边凉亭中，斑驳树影下，陆言浠和传承琉璃技艺的老师面对面坐在长桌前，直播学习制作琉璃花冠。
宁穗从旁统筹。
压轴节目是展示丝绸华服。
宁穗忙完前面的流程，又匆匆赶去后台亲自帮陆言浠换华服。
乔映霜支着脑袋坐在不远处看宁穗忙碌。
不知过去多久。
长椅右侧的阴影微微下沉。
有人坐了下来。
余光扫过，乔映霜微怔：“季总。”
季晏辞的目光落在宁穗忙碌的背影上，他淡淡道：“乔总。”
乔映霜不知道和季晏辞说什么。
两人一时无言，双双盯着宁穗看。
片刻后，乔映霜先开口问道：“你们打算一直待在南城吗？”
季晏辞回答道：“只是春天过来住几个月。”
“你们不是冬天就在这儿了么？”
“今年过来赶个春节。”
“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南城也是家。”
乔映霜：“......”
他都在回答什么？
乔映霜觉得季晏辞这个人是真的装。
不过是几个简单的问题，他非得用高深莫测的语气来回答，还没一句说到重点上。
不想说话了。
乔映霜闭了嘴。
轮到季晏辞开口：“你过来是为了文淑芬？”
乔映霜微微蹙眉：“不是。”
她不知想到什么，又解释道：“不是我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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