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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穗则看了乔映霜一眼。
今天乔映霜实在反常。
还在会所的时候就有所察觉。
明明是为她而办的庆功宴，她作为主角却并不兴奋，甚至没有多聊自己的事。
这不是她的风格。
宁穗没有当场问。
而是等散场之后，回家路上，宁穗给乔映霜发信息：「你今天怎么了？」
结果，消息发出的瞬间，乔映霜也给宁穗发了信息：「你有没有觉得姜姜和赫扬不太对劲？」
宁穗：「啊？」
乔映霜：「我怎么了？」
宁穗：「你今天情绪好差。
」
乔映霜：「我怀疑他俩在谈恋爱。
」
两个人绕进了两个话题里。
“谈恋爱”
三个字硬控住了宁穗。
「他俩不是在演情侣吗？」
「不，不是这个问题，大部分荧幕情侣私下里关系不会太亲密，你不看他们的视频，光看他俩的相处模式，你没发现问题？」
「没有。
」宁穗回答相当爽快。
乔映霜：「......」
她无语：「你好好找你老公谈谈恋爱吧。
」
宁穗：「你没事吗？」
乔映霜：「别操心我。
」
她有心事不肯说了。
以前有什么事，她总会抢着吐槽。
宁穗看得出来姜书禾改变了许多。
但同样，乔映霜也变了。
感觉不是往好的变。
受乔映霜的情绪影响，宁穗心情莫名低落。
晚上睡觉前，宁穗主动抱着季晏辞亲热。
感觉她整个人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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