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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我让助理把衍熙的资料送过来。”
“好。”
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
程以琛忽然欲言又止地看向我，“阿羽，昨天……”
“怎么了？”
“阿昭把事情告诉我了。”
程以琛表情落寞，眼神中充满复杂。
“昨晚谢谢你了。
”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要不是你及时赶到，阿昭他……”
我摇摇头，轻声说。
“举手之劳罢了，没什么的。”
他深吸一口气，眉头微皱：“阿昭他一直都不肯原谅我。”
“他只是还有心结。”
我安慰道。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还是出于礼貌安慰了程以琛。
他的家事，我并不感兴趣。
程以琛的眼神变得黯淡，“我婚姻不幸，妻主习惯性出轨，后来还家暴我。”
“离婚的时候，妻子不要程昭。”
“我只好一边工作一边拉扯他长大，可是，我对他的陪伴太少……”
“别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苦笑一声：“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失败的父亲。”
“不是的。”
我很确定地告诉他。
“可阿昭出事，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找我帮忙。”
他颓然地看着我。
“阿昭是怕你被欺负，毕竟你是男人，天生就不如女性占优势。”
说到这儿，程以琛也看到了我手上的纱布，他担心地捧起我的手。
“阿昭说你救他的时候受伤了，严重吗？”
我笑笑抽回手，“小伤而已。”
经历了昨晚的事，我现在看到男人就烦。
小男人只是调剂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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