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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
老和尚不是很相信锅巴的样子，话刚说出口就被挂着礼貌笑意的张开打断了，“大师，钱哪里来的？奥丁给的吗？”
老和尚眼神稍稍飘忽了下，当即道：“我攒的！
不可能是假钱，如果张道长要追责，我全都承担。”
张开暂时没有深究这个点，而是问出了当下最好奇的事情，“介意和我聊聊，寺庙里为什么供奥丁的事情吗？”
老和尚对此很坦然，他抬手指了下附近桌椅，“这不是什么秘密，张道长，请坐。”
接着。
俩人对面而坐。
锅巴站在一边静静拍着，礼物特效搞花了他的眼。
算命钱都赚回来了不说，还翻了好几番…还在翻呢…
老和尚问道：“张道长，知道地震是什么样吗？”
“仅限于新闻报道。”
老和尚轻轻呼了口气，眼神里冒出了伤愁，“几十年前，那时候，我还年轻，十七八岁，是个小沙弥。”
“当时，这座寺庙比现在要大些，人也多些。”
“一场地震过后，建筑倒了一多半。”
“我永远记得地震的那个晚上，地动山摇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不断的传出猛兽吼叫似的声音。”
“建筑倒塌之前，我跑了出来，但其他人被淹在了废墟里。”
“我当时吓傻了，跑到附近村子想找人帮忙，结果走到哪里哪里都是一样的废墟，到处都有人呼喊，到处都有人哭。”
老和尚眉头不禁深深地锁了起来，声音里有细微的颤抖，“简直世界末日一样。”
“我没办法奢求别人帮我，大家都自顾不暇，我只好一个人一双手慢慢的挖。”
“挖出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他们都是信佛的啊，结果死在了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多年的早课诵经信奉有什么用呢？”
“我当时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
！
！”
老和尚忍不住用力地攥了下拳，“不知道张道长能不能懂那种滋味！”
张来非常感同身受的道：“我太懂了，我师父在祖天师张道陵的神像下面被人分尸了，一块一块的。”
“……不好意思。”
老和尚虽然对张开有些了解，但不够深入，比如这段过去他就完全不知晓，他不想戳张开软肋，立马继续讲起了下面的事情……
saqu.。
sa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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