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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眠被按得正舒服，隨口回他：“那是什么？”
镜无危指了指龙窟角落堆放的书籍：“那些书你没看过？”
俞眠斜他一眼：“我一条龙，看什么书。”
於是，她被揍了。
龙崽不服，化为巨龙一口火就喷了出去。
而“公主”
毫髮无损。
“朝著山谷那边，吐一百次火再休息。”
“我凭什么听你的！”
“bang——”
龙崽不服，但龙崽打不过。
俞眠一边委屈地吐著火，一边抱怨：“你这是不对的，明明我跟公主应该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才对！”
镜无危退下腿袜，脱下身上华丽贵重的大裙摆，一点点摘掉耳环项炼这些繁琐的装饰。
“毛都没长齐，知道什么是没羞没臊的生活吗。”
俞眠不服：“我当然知道，就是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哪样？”
“……”
为了知道没羞没臊的生活是什么样，俞眠跟公主约法三章。
“你不许凶我不许管我，你得当我僕人。”
“行。”
镜无危提条件：“你学了淬火，学了御敌，再学习去人群处世，我就教你什么是没羞没臊。”
龙崽脑子转过好几圈，聪明了一把：“不公平，如果这些我都学完了，你不教我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兑现承诺，你们人类最狡猾了！”
镜无危目光意味深长。
恶龙和公主还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公主时不时带著人形態的龙崽下山赶集，给她买买衣服，给她讲故事。
公主还在深山里挖了个大坑，用魔力在里面蓄上了水，给恶龙洗澡。
俞眠趴在一块石头上，大字张开，任由身后的镜无危给自己搓背。
“人类，你不错。”
“不过，”
她翻了个身望向头顶的星星，“我总觉得好像以前有过这样的时候。”
镜无危沉默了一会儿，隨后——
“bang——”
“你又打我干嘛！”
“今天的课没认真听，你的羞耻心呢。”
俞眠哼了声，不情不愿用尾巴把旁边的毯子卷过来盖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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