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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转移警方的视线。
也就是说，他是模仿作案！
并不是十年前真正的连环杀人案的杀人凶手！
“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作案手法和十年前的凶手一模一样。”
“尸体上的切面平整，入刀的角度都相同。”
“还有，死者的头颅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秦川走到了许志有面前。
“我找朋友弄了点浓硫酸。”
“头被我毁了，埋在小区的花坛里。”
“但是我真的只杀了他一个人！”
“十年之前我还是医科大学的研究生。”
“当时这案子非常轰动。”
“我的导师弄来了一手资料让我学习。”
“所以我才清楚凶手入刀的角度。”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让你们以为是那个连环杀手重出江湖。”
“我真没想到会这么快被你们抓住。”
“我现在杀了人，肯定是死罪。”
“既然是死罪，那我就没有必要不承认我之前多杀了多少人。”
“横竖都是死，我何必要瞒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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