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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话，他就被绑上大明的贼船，下都下不去了。
可不要的话，他不敢保证朱靖垵在被拒绝之后，会不会当场翻脸……
当他抬起头来，和朱靖垵那双好似平湖般，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眼睛对视了一眼之后。
何寿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下拜说道。
“大明若有所需，老朽自当从命！”
朱靖垵见此，满意的颔首道。
“先生能这么想，自是再好不过。”
语罢，他转头说道。
“来人啊，替何先生剪辫。”
何寿：“……”
一旁的何晋见自己父亲的辫子被剪，也是一咬牙，站出来说道。
“启禀大都督，草民也想要从军，为我大明“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而贡献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
何寿这辫子一剪，官帽一戴，何家便是被大明给绑到贼船上了。
何晋心中虽有万分不甘，但却也只能接受现实。
再然后，他便想通了！
既然这反贼做都做了，那何不做的再彻底一点？
自己干脆从军算了！
说不定这伙儿反贼反清复明真能成功呢？
这要是成功了，那他何家可就摇身一变，变成大明的复国功臣。
将来自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既然已经没有了退路，何晋不介意赌一把试试。
万一成了呢？
朱靖垵见此，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何先生之子能有如此觉悟，何先生当真是教子有方啊！”
何寿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特么的，不全是你逼的吗？
……
武宣县，县衙门口。
李杰动作麻溜的为一辆马车套着车具。
季伯常则是用刷子，轻轻为马匹梳着鬃毛。
刷子划过毛发，马儿发出一阵舒服的哼哼声，伸出长舌头在季伯常脸上舔了几下以示亲近。
李杰见此，忍不住打趣道。
“老季啊，你这人不光人如其名，骑起胭脂马来颇有心得，不曾想就连这拉车的马，对你竟然也这么亲近。”
“也真是奇来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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