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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有些嫌弃道。
沈鸢为不可察的攥了攥拳头，又放开，笑：“您说的是。”
“我现在给=可以给小友两个选择。”
老头儿叹了一口气，“一是你代替我留下来，”
“不可能。”
沈鸢懒懒拒绝道。
“我可以把修为传给你，”
沈鸢：“不需要。”
老头又是一噎，“直接成为大乘修士不好吗？”
直接成为大乘修士，然后和你一样被困在药园子里数十万年吗？
沈鸢虽然也爱圈药园子，但这并不代表她喜欢被动失去自由。
“第二个呢？你还是说第二个吧。”
“第二个，小友可能要遭受些痛苦。”
“那你这药园子会是我的吗？”
沈鸢抬眸看向半空某个方向，丝毫不掩饰眼底的觊觎。
老头儿顿了一下：“是。”
“好吧，那你说说看，我会遭受什么痛苦。”
沈鸢心情美妙，漂亮的脸蛋上不见一丝清冷，全是温柔到极致的笑。
将对方一行一动揽入眼底的老头儿，突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她果然太让他意外了。
“把药园凝成空间融和进你的身体。”
老头儿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鸢眸心微动，她还以为到时候会是外部药园空间。
没想到是身体内部。
“所以我现在其实是在你的身体里。”
沈鸢毫无预备的来了这么一句。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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