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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约等于零。
不是直接归零的原因，还是在于他们无法完全的证实，就只能保持着一个怀疑的态度。
姜恒和蓝风铃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样的凝重。
旁边的付文星：哎？哎哎哎？
怎么感觉他好像被排除在了外面？
“唔……”
乔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最后抬头看向姜恒。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平静和说不出的镇定：“现在说来有点像是马后炮，但是当时的情况下，让我下去也算是一种阴差阳错了吧。”
“不管是付哥还是风铃，都不是故意的。”
“我给出了理由，展现了实力，他们同意让我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乔白耸了耸肩。
团队嘛。
用实力说话。
而不是年龄。
姜恒：“……”
乔白继续说道：“要是当时下去的人不是我……不好说。”
乔白看向蓝风铃和付文星。
他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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