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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自内心。
蓝鲸在面对荣教授的时候，态度都非常的好。
荣教授听着蓝鲸那礼貌的声音，不说有多少好感，至少是不厌恶的。
“是这样的，我有一点小小的现和猜测……不太敢确定，但是想了想我觉得还是需要告诉您一下。”
“主要……”
说着荣教授停顿了一下。
“更是希望您能够做些什么。”
不等蓝鲸继续客套。
荣教授就像是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的现和联想，全部都告诉了蓝鲸。
一开始蓝鲸脸上的表情还相当的淡定。
听着听着，蓝鲸的眉头一点点地皱了起来。
等等？
等等等等？
折叠空间？小秘境？哪一个？
哦。
就是付文星那家伙邀请他的那一个啊。
他是没有进去。
可是他妹妹进去了，乔白教授进去了。
“荣教授，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您能对您说的话……”
负责……
后面两个字蓝鲸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电话另一头的荣教授给打断了。
“当然不能！”
荣教授很是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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