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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督察组可以不必大批量地购入，但我们不能不了解。”
宁如雪一句话成功地ko了汪年研。
“行吧行吧。”
汪年研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唰唰唰地在这份申请文件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你说得还是挺对的，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同意了。”
说着汪年研写下他名字最后一笔。
龙飞凤舞的签名在纸上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不过等会儿你再写一份补充报告，就把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整理一下，写个报告。”
宁如雪静静地盯着汪年研。
这不是报复吗？
这真的不是报复吗？
报复她把老师杯子里的可乐换成了更加健康养生的枸杞水？
汪年研见状微笑。
呵呵呵。
这么能说是报复呢？
流程！
这都是必须走的流程！
宁如雪：那我就假装我相信了吧！
！
……
乔白研究所。
“对话新媒体？”
乔白在听到有新媒体公司想要对他进行访谈，然后做一期网络线上和线下的视频文章后，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乔白嫌麻烦。
作为一个算得上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乔白也不是完全没有和媒体打过交道。
怎么说呢……
抓热点，抓新闻，抓爆眼球的话题是他们的职业素养。
不能怪人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这么做就吃不上饭。
然而……这对乔白他们这些被追着采访的人来说就很是烦恼了。
又因为本身算得上是半个公众人物，还不能在大众面前做出什么太过分的行为……这导致乔白对他们真的没什么好印象。
要是可以的话，乔白是发自内心地要拒绝。
必须要拒绝啊！
“乔白教授，这次这个什么飞鸟新媒体还是挺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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