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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儿没把他隔夜饭吐出来。
这气味也太刺激了。
这时李昱才现，若是不刻意去闻，就还好。
能闻到血腥味，但没有那么重。
可以用鼻子去嗅，就像刚刚那样，会非常刺激。
这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告诉他，不要去探究吗？
可是不探究，又怎么出去？
“不对，李翔明说了，不让我出去……”
这就意味着，李昱要么顺从，要么继续探究。
但是探究的话，会遭遇各种各样恶心的事。
不过恶心的事，李昱倒是不在乎。
目前来看，这点恶心，还是可以接受的。
主要是到底能不能出去，以及怎样出去。
“掌中佛国应该是件法器或者法宝，跟古戒里的一些法器使用的方式相似，不过掌中佛国要高级点儿，那应该就是法宝级别了……或许只要能从掌中佛国出去，大概就能知道李翔获得了什么样的奇遇。”
这就意味着掌中佛国必须探究不可。
李昱游了一会儿，现没有尽头。
远方的天空是正常的蓝白色，地上是波光粼粼的黑水。
目之所及，没有尽头。
而他连海上的一叶扁舟都不是，顶多是落入水中的鸟儿。
“鸟儿？”
李昱尝试着飞一下，举手像人那样，准备冲向天空。
却忘了灵力被掐住，无法调动，自然无法御空。
反倒是直接往黑水底下沉去。
李昱本来想浮上去，准备再想办法，转念一想既然上天不行，那何不下地呢？
反正他遁地也习惯了，说不定生路就在这黑水之下。
入眼还是漆黑一片，黑水还要糊眼睛。
每下潜一段，就要用手扒拉，把眼睛亮出来。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下潜多深。
李昱只感觉呼吸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压强。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一直往下潜？
又会不会是圈套？
可就算知道有圈套，他也只能向下，因为没得选。
此时，李昱总算理解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真正含义。
那是向死而生，求一条生路，而逼不得已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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