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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趣，“但也绝非易与之辈。
彦和阿追，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没那么容易折损。
况且，她们自有底牌。”
“底牌？”
沈星河笑了，“你说的是……『虚空？”
鹤熙湛蓝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真正的惊讶：“这你也知道？”
“我说过，”
沈星河身体微微前倾，直视著她的眼睛，“你们这个世界，我了如指掌。
比如……”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比如你当年『流放到地球的那个……男性天使？”
提起这个，他心底那股看动漫时就积攒的不爽又冒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鹤熙皱起了眉，脸上浮现出真实的困惑：“谁？我记忆中只来过地球一次，可从未流放过什么男性天使在这里。”
沈星河一怔：“苏玛丽！
那个叫苏玛丽的傢伙！”
“苏玛丽？”
鹤熙低声重复这个名字，眼神陷入追忆。
片刻后，她恍然：“哦，他啊……华燁身边的一条恶犬罢了。
当年手上沾满了我无数姐妹的鲜血。
也正是他……让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科技力量的爆炸。”
她语气冰冷，带著一丝恨意。
但很快，她捕捉到了沈星河语气中的异样，美目流转，带著促狭的笑意：“怎么？难道在你的『故事里……我和他有过什么？”
“哼！”
沈星河別过脸，语气酸溜溜的，带著明显的阴阳怪气，“那可是你『心心念念了几万年的『老情人呢！”
看著他这副难得一见的、孩子气的吃醋模样，鹤熙心中既得意又好笑。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解释道：“当时他確实像只苍蝇一样围著我嗡嗡转，烦得很。
不过我连正眼都没给过他。
后来他被我们擒获，还试图向我求饶……呵，”
她冷笑一声，“被我亲手大卸八块。
如果你不信……”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可以现在就跟我回天城，让凯莎作证？”
她篤定沈星河此刻不会离开地球。
果然，沈星河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被一丝窘迫和释然取代：“咳……你的话，我当然信。”
他握紧她的手，隨即目光坚定起来，“不过去天城……还是等地球安稳下来再说吧。”
他绝不会捨弃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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