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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地底传来清越的钟鸣，震得窖顶石屑簌簌落下。
周雄的刀尖停在王五心口三寸处，抬头时正看见一道青光破窖而出，虽被阵法压得只余一息，却让他后颈寒毛倒竖——那是灵气凝形的征兆！
夏凡望着系统面板上“炼丹阁·Lv1建造完成”
的提示，眼底亮起光。
他转头对老九道：“把刚出炉的十颗固本丹，拌进狗食。”
老九手一抖，丹瓶差点摔了：“这可是首炉丹！”
“我要的不是丹，是证。”
夏凡指了指窖外，“让他们看看，神朝的丹，能活人，能驯兽，能镇民心。”
小桃己经拎着竹篮出去了。
百工坊后巷的草堆里，三只瘦得皮包骨的流浪狗正互相啃虱子。
她把混着丹药的麦饼一丢，最凶的花斑狗立刻扑上来，三两口吞了个干净。
三日后清晨，落霞镇的雪地里炸开一声惊呼。
“刘阿婆！
你家大黄怎么把狼崽子叼回来了？”
刘阿婆颤巍巍从茅屋里探出头，就见自家养了三年的老黄狗正叼着半大的野狼，皮毛油光水滑，嘴里的狼崽子还在蹬腿——可那狼崽子的脖子早被大黄咬断了。
更奇的是，大黄的爪子扒过雪地，竟在青石板上抓出五道白痕。
消息像长了翅膀。
有人说看见西头李屠户的瘸腿狗追着野兔跑了二里地，有人说东头王寡妇的瞎眼狗能叼着药罐去医馆。
最邪乎的是后巷那三只流浪狗，原本见人就躲，如今却蹲在百工坊门口，见着稽查司的人就呲牙，喉咙里发出闷吼，吓得巡查卫绕着走。
周雄的脸黑得能滴墨。
他命人抓了那只花斑狗关进铁笼，亲自拎着药杵去砸。
可那狗撞在笼壁上，“当”
地一声，铁条竟弯了！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他用银针戳开狗后腿，竟见皮下有细若游丝的青光——分明是灵气！
“这...这不是邪术！”
周雄捏着银针的手首抖，“是...是正经炼丹术！”
夏凡要的就是这句话。
第二日，百工坊前挂起了“济民丹局”
的红布。
老九搬了张破木桌坐在门口，面前摆着一口大铁锅。
他每拿出一粒固本丹，就当众扔进沸水里：“丹成于火，毁于火，若有邪性，早化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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