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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不做饭的，只有清茶和茶点。”
声音再次从里屋传出来。
“你们这里还真是茶馆啊，大爷，啊不，大叔，咦？”
拉尔说到一半顿住了，一脸的错愕神情。
我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声音虽然低沉，但是你说它是垂暮老人说出来的也行，青涩少年发出的也无不可，根本无法从声音来判断出对方的年龄。
屋帘一挑，一个白布包头的人从里屋缓缓迈步而出。
一身粗布衣，面容苍老但眼睛确是灵动飘逸，就像是会说话一般。
“我这里只有沙蓬茶，清身，清神。
若是喝不惯，后院的仙人掌果也熟了些，自取便是了。”
我们要了两壶茶，三碟荞饼。
熊泰则和乔治出了门，想是去了后院。
我么的口粮里还有一些咸菜什么的，也拿出来准备一并吃。
“喝茶就是喝茶，就饭吃像什么样子？糟蹋了我的茶。”
老人看我们拿出了五六样吃的东西，在柜台旁斜了我们一眼，有些愠怒又好像平静无波。
“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兄弟都是山野人家，很少喝茶，见笑了见笑了。”
拉尔赶忙收起了饭菜，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老人歉意一笑。
“山野人家，小哥还不算是莽夫一条。”
他见我们收起了吃的，开始整理柜台上的东西。
“先生如果不忙的话，何不坐下来一起喝一杯？也好让我们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至于失态。”
老人并没有抬头，依旧自顾自的整理着柜台。
“你们踏入沙漠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种巨大的鸟类？”
突然来了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让我们都是不明就理。
我取出了一根金蓝相错的羽毛，轻轻摆在了桌子之上。
“老爷爷说的，是这种鸟吗？”
老人不是从我问话开始注意我的，那道目光是从我取出羽毛的一瞬间，就已经游走在我的手和羽毛之上。
老人握着一只绿宝石杯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老夫眼拙了，看来诸位还真不是一般的山野人家。”
说着他坐到了哈维的旁边，取过那只羽毛放在面前，可是眼光确是在我、拉尔和死人脸身上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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