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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姜苒回神，“我没事。”
两人之间的互动，顾棠尽收眼底，总觉得有点奇怪。
接下来，姜苒一直都很沉默，对吃饭也没什么兴趣，光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碟子菜，跟吃猫食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嘴巴里塞。
“不合胃口？”
顾棠出声问。
姜苒正在走神，没有听清。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引起她的注意，等人抬头，又问了遍，“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没有，”
姜苒摇头，连忙往嘴里塞了几筷子，“很好吃。”
顾棠夹了一筷子鳕鱼放进她碗里，“好吃就多吃点。”
姜苒顿了下，说，“谢谢。”
顾棠挑眉，“谢谢谁？”
“啊？”
姜苒不解，茫然地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他，“除了你还会有谁？”
莫名其妙的。
这句话也不知道怎么取悦了顾棠，他勾着唇笑了，“刚才在车上怎么跟你说的，小苒？”
要叫他哥。
姜苒忽然想起这件事来，蹭地脸都红了，红得跟快要熟透的似的，她尴尬地低下头，声音小如蚊呐，“谢谢哥。”
那声‘哥’含糊又快速，不注意听还真难听得见。
顾贝贝震惊地瞪大双眼，“你喊他什么？”
姜苒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再喊出口。
顾贝贝还要追着问，非得要再听一次，直把她逼得脸红眼红的，最后顾棠看不下去了，敛了笑，让她安分点。
顾贝贝很震惊，顾贝贝很伤心！
她难以置信地说，“哥，你才是我亲哥吧？结果，你现在为了别人还凶我？说真的，你俩真没一腿？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姜苒被她质问得也快不自信了。
主要是......
她抬眼，悄悄地望向正往自己这边看来的顾棠，心头一跳，这感觉，真得不太妙！
姜苒为难地皱眉，“贝贝，你别这样。”
顾贝贝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看到她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终究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勉强相安无事地吃完饭。
顾棠还有事，打算提前离开，他起身的时候，姜苒犹豫了下，也跟着站了起来，她拘谨地揪着衣角，有点害怕但还是坚定地说，“我会努力工作，尽快还上赌债的。”
顾棠将衣服搭在手臂上，漫不经心地问，“靠你那些工资？”
她一个月才赚一万多，一千多万的赌债再加上利滚利的高利息，就是这辈子下辈子，她不吃不喝工作两百年也还不清。
姜苒抿着唇，眼神黯淡。
顾棠走近，站在她面前，低下头深深地看着她的双眸，不知是玩笑还是抱有真心，笑着说，“其实，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上千万的赌债就可以一笔勾销。”
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这跟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姜苒双眼一亮，期待地问，“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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