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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不过，你怎么证明你跟蝙蝠侠点关系都没有呢？”
艾丽莎明白了，他也许根本就不是要演什么戏，只是单纯地想要搞事而已。
她灵光闪地想到，如果他真的相信自己和蝙蝠侠点关系都没有，她很可能下秒就死了。
“……不，我跟蝙蝠侠确实有关系。”
艾丽莎绞尽脑汁，想要寻求那线生路，“我、我是他女朋友……”
小丑呵呵笑，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把枪。
他的大拇指微微转，枪口对准了艾丽莎。
砰！
！
颗子弹命了艾丽莎的右小腿，子弹从肌肉穿透过去。
“唔！”
艾丽莎的眼泪下子就流了出来，极度的疼痛让她的大脑片空白。
不仅仅是腿，她整个人都开始抽搐了起来。
小丑“好心”
地扶住了椅子，温柔地说道：“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这样的女人，也配说自己是蝙蝠侠的女朋友？
小丑仿佛已经看见这个女人跪在地上恳求自己放她马，涕泪交错地给自己磕头，想要活下去的画面了。
唉，连折磨起来都没什么意思。
小丑索然无味地想着。
眼前的女人除了被击的时候发出了声短促的闷哼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个字。
她的身体慢慢地从颤抖平静下来，鲜血在脚边流了滩。
然后，她抬起了头。
那双如宝石样的眼睛里，没有怯弱，没有哀求。
像是有把火焰在她的瞳孔里燃烧，烧得她眼圈发红。
愤怒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如果解开绑着她的绳子，她会立刻跳起来跟小丑拼命，哪怕对方随手击就能打倒她。
有的人遇到了危险，会逃避，会形象全无地哀求。
而有的人，在逼到了极致后，会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潜力。
“你要么现在就彻底地杀死我，否则，总有天，我会把你的四肢和舌头都割下来，把你封进雕塑里，让你生不如死！”
艾丽莎字顿，哑着喉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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