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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睡了好久好久。”
徐寒温柔地笑着，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亲了下。
这一幕看得小程一脸嫌弃地转过头，孙平安也看不下去的样子把眼睛瞥向天花板。
若烟淡淡地站在那里，美眸微合，嘴角扬起一丝自嘲般的笑意，莫嫣淡漠地走到一边，只有苏蓓蓓脸上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悦，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红鬼收起了枪和刀，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
杨文清死了，炽天使地狱也名存实亡，她已无容身之处，她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但至少不是这里。
“你要去哪？”
徐寒回头叫住了红鬼。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
红鬼头也不回地答道。
“要不留下来，加入我们吧。”
徐寒向她发出了邀请。
红鬼停下了脚步，扭头瞥了他一眼，“加入你们？你这是在挽留我？”
“是的。”
徐寒微微一笑。
“算了吧，我之前可是你的敌人，就算你能接纳我，你那帮兄弟可不一定。”
红鬼扬了扬手，再次迈起步子。
“谁说不一定。”
小程一个侧步挡住红鬼，笑嘻嘻地说：“我们的敌人是炽天使地狱，是杨文清，但现在杨文清死了，炽天使地狱也算是亡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十分愿意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小程，你……”
红鬼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小程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疑惑，“你……认识我？”
“不，没有。”
红鬼摇摇头，“我只是听徐寒这么叫你。”
“这样吗。”
小程挠了挠头，憨笑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我总觉得你刚才叫我的声音很熟悉，总之，你可以加入我们的。”
就算嘴上说自己多心了，但心里还是觉得奇怪，刚才红鬼叫他名字，完全不像在叫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那种脱口而出的柔和语气，就像在叫自己的朋友一样亲切。
还有她后面解释说只是听徐寒这么叫，徐寒的名字也同样是自然而然地叫出来，就算她知道徐寒的名字，也不可能这么自然。
“为什么希望我加入你们？”
说实话，此刻红鬼的内心也是非常纠结的，从她个人情感出发，她是很想加入的。
无论是徐寒还是小程和张磊，都是她昔日的战友，她又何尝不想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徐寒？但是，她早就已经是个死人，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能活多久，会发生什么异变，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实在不想再次出现在徐寒的世界，如果她选择加入，那么她的身份就很难一直隐藏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暴露了。
“不知道，就觉得……有你加入挺不错的。”
小程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
“是啊是啊，我也挺想你加入的。”
孙平安也加入到劝留的队伍中，“其实我觉得你不是什么恶人，你刚才还帮我们阻止了疯子教授，救下了老寒的女朋友，能缠住这个大家伙也是多亏了你，你那么厉害，要是加入我们，那必定是如虎添翼啊。”
听到“老寒的女朋友”
的时候，红鬼的眼眸不禁闪烁了下。
“老寒又是什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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