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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线，凌枫掏出了烟。
“在我车上，不许抽烟。”
“……”
凌枫摸了摸鼻子，又把大前门塞回了兜。
噗一声。
柳轻雪笑出声来，“这么乖？”
“哎，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句话叫‘形势比人强’，我还识得秤。”
“抽吧，怎么抽大前门呢？都主持督办日常了，不至于吧？”
柳轻雪也认识大前门这个烟，还知道是很便宜的烟。
他混的这么惨？
“我是想做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有大前门抽就……不错了，我要不是公务员，肯定天天华子不倒，身份不一样，就得约束着自己不是？”
“吹？还华子不倒，我信你个鬼。”
“怎么呢？”
“昨天陆嫣然跟我说，你最近两三个月都跟她借钱……说没生活费。”
“……”
凌枫就搓脸，“你甭听她抹黑我，她这是后悔把我介绍给你了，你可甭上当。”
“是不是？那晚上请我吃顿好的？我再叫几个人？”
“没一点问题，枫府国际，十八层的‘厅’随便你挑，我要怂了，我给你洗一年的裤衩……哎哟，掐死我了。”
洗裤衩？
你不挨掐才怪呢。
“神经病。”
柳轻雪感觉拿这个家伙没辙，就想动手掐他。
洗裤衩这种话，也就他敢在自己面前说出来吧？
换个人打死也不敢跟柳轻雪讲这种话，会被柳大美女‘判处’死刑的。
凌枫是看出来了，追特殊性格的柳轻雪，非要按常理出牌这辈子就没指望了，必须得跟她死乞白赖、无耻无聊、各种没套路，一顿迷踪拳击懵她。
到了市委市政府停车场，凌枫伸了手过去。
“做什么？”
“车遥控。”
“你少不要脸啊。”
柳轻雪咬着下唇，怒瞪他。
凌枫直接一塌腰，靠着不动了，“那你下车吧，我睡觉……”
“行啊，我把你锁车里，我饿不死你。”
柳轻雪真下车走了。
凌枫真从驾驶席爬去了后座上去睡了觉，反正，下午也请了假的，有事，大不了电话里处理好了。
……
……
一觉醒来，已是满天星光。
卧槽。
凌枫趴车玻璃上一瞅，真的天黑了啊，市委市政府大楼都是黑的，几乎没有亮着灯的办公室了，偶尔能亮着几个可能是有值班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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